[Freddy Living Note]「當科技碰上文化批判。」

天早上看到「科技發展使人們開始失去耐心」這篇文章的時候,
無巧不巧,剛剛好完成「文化批判」課程的期中報告,
驚訝的發現,他們兩個都在談同一個內容:「科技發展與社會的關聯及互動」

開學到今天短短兩個月的文化批判課程,
我們從柯柯的指定閱讀中學到幾個對我頗有意義的概念,
像是吉見俊哉老師<<媒介文化論中>>一書中,
帶領我們認識在運輸及通訊科技進步造成的「時空壓縮」,
也就是人類的時間感相對變的急迫、空間感相對變得寬廣。
這不只是表面呈現的「天涯若比鄰」,它也帶來「精神層面」的重組。

單的來說,就是「科技影響生活,生活影響人類思維,思維影響行為。」
而在人類發展史上的重大進步,絕大部分來自於「為了解決人類問題」
所衍生出來的創意>創新>創業的「3創」流程,
這套流程明顯有賴於人文思維科學科技的聯接,
也因此我們可以看到「科技,始終來自於人性」的論點中,
又將人文思維與科技創新連在一起,形成一個人文與科技交互作用的創新迴圈。

過以文化批判課堂的角度和精神來檢視的話,
這個迴圈(或者可稱它為機器)不單只是「創造出更便宜的財貨與勞務」
迴圈的存在本身及運作,也肯定會造成人類對於世界觀不同於以往的解讀。

漸成為我們身體一部分的網際網路,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:
每個人一天都是24小時(先不論這個單位也是由人類所定義的),
但每個人的24小時又有所差異,主因在可使用的網路科技能力不同,
造成平均每個人在時限內可完成事情之數量也不一。
例如人在香港、韓國、日本使用網路的速度比在台灣快,
他們平均在網路上可以完成的事情自然比較多,做事情的態度和習慣就會因為這點,
而跟我們有所不同,如果只是用「文化差異」解釋實在是過分膚淺了。

後回到一開始提的文章:「耐性」其實是一個非常主觀的「時間忍受度」向度,
當我們習慣於應用「網路噴射機」來辦事情時,我們是不可能對「網路快車道」有耐心的,
這種網路通訊的連線速度,或許也是Zygmunt Bauman所強調「移動性」的一環吧?
當你在網路世界擁有越快的速度,
你就擁有越多自由移動的空間,也更能隨心所欲的完成許多事情。

而擁有這種「網路移動性」的個體真的快樂嗎?嗯,看看韓國的國民壓力吧。
在一切強調「大量」、「高速」的資訊雲端、海量資料時代,或許回過頭來,
信仰、親情、感情、友情等,人與神,人與人之間的溫暖慰藉,才是最珍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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